樊警官嘴上說著“賞臉”
,但看那架勢,我不答應他是不會走的。
電梯里還有其他部門的同事,好奇的打量我們。
我笑了笑,打著字走出電梯:“whynot?不過我要先給老公發個消息,免得保鏢誤傷你。”
樊警官說:“是應該打聲招呼,要避開他們可不容易呀。”
我一邊發消息一邊往公司大門走,習慣性的刷臉+工牌過了門禁后,才想起樊警官在這兒沒臉也沒工牌。
回頭一看,他一手撐著閘機,在排隊刷卡的員工面前很帥氣的跳過門禁。
然后被四個孔武有力保安攔了下來。
他嬉皮笑臉的向我揮手:“哎哎,幫幫忙……”
我攤開手,表示無能為力。
樊警官被保安帶走了,居延也回了消息。
聽說姓樊的又來纏我,他說:“推掉,這人也來找過我好幾次,你讓律師去跟他談。”
我答:“沒關系,這人有點軸軸的,要是不問清楚,他還會再來的。”
居延說:“那讓保鏢跟著你,一會兒我也過去。”
我答:“你一來不正合他心意?放心吧,咱們是一家,我有分寸,我們說了什么,回去我再告訴你,你在家帶孩子吧,我的嗓子還沒好,不能跟居續講話,這幾天她有點委屈了。”
居延只好同意。
這時,樊警官從保安部走出來。
公司有嚴格的門禁規定,不過對執法機關還是很客氣的,只要他出示證件,補個訪客登記,再被口頭提醒一下,也不會被為難。
不過,看這家伙一點不覺得丟臉,反而跟沒事兒人似的,應該沒少干這種事。
我們進了一家普通餐館,他點了三菜一粥,說:“我請你吃。”
我噠噠打字:“那不應該我點菜?”
他說:“我點的你不愛吃?”
我打字:“還行吧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