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應付完部門慰問,晏落就給我轉了五萬塊,讓我照顧好自已,買點好吃的。
看來他也知道了。
在其他摩丹同事眼里,我和晏落只是工作有交集的同事,除了數字化外我還有別的工作,不可能天天跑去聯合辦公室找他。
但是在外頭見面,又要被居延的人監視。
還是轉錢最安全。
其實我不想收。
晏落工作很辛苦,寫代碼是腦力和體力的雙重消耗,他還要飛來飛去的出差,一想到他的錢是用受傷的十指一個代碼一個代碼敲出來的,我就心疼。
但是轉念一想,他賺的錢,我不花誰花?
我就收下了,還給他發了張比耶的自拍。
晏落回了我一個小熊蓋被子的表情,說:“不要勉強自已,不舒服的話就回去休息。”
我回他:“沒事,只是不能說話,打字沒問題。”
我把這筆錢劃進自已的小金庫里。
到了中午,我要去派出所做筆錄,居延來接我,一上路,那四輛車就跟了上來。
錦旗做好了,丟在后座,好大一面,我展開一看,上面是拳頭大的五個字:“千鈞一發際。”
我打字問他:“就這?沒了?標語不都兩行的嗎?”
居延說:“等他們抓到襲擊你的人,再送下一行。”
好記仇的男人。
這沒頭沒尾的,還不如不送呢!
到了派出所,樊警官不在,接待我們的民警看到錦旗,表情也是一言難盡,還得跟我們說謝謝。
做完筆錄,我們去吃飯,在一間包房里,我給我媽打了個視頻。
我媽一接通就咋呼起來:“小荷,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打視頻啦?吃飯了嗎?吃的啥啊?你這是在哪兒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