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哦……”
你錢多,你剛賺了20億刀,你愛說什么說什么。
錢是男人的精氣神,前些天他杠桿杠得兩眼發綠,像老和尚一樣清心寡欲,今晚又行了。
完事兒后,我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,明天都不想上班了。
居延接了杯水遞給我,然后他躺在我身邊,開始說他這一票是怎么干的——
一夜賺了20億刀,這種巨大的勝利,無論是誰都會忍不住炫耀一下的。
如果是我,班都不上了也要告訴全世界。
居延還是比我強,還能老老實實上一天班,忍到現在才說。
他說他以前就玩過杠桿,后來要進高信就平倉了,當時虧了幾百萬刀。
阿瑞斯爆倉的時候,他研究過當時的組合配置,認為他們持倉的股票太過集中,原本是可以避免爆倉的。
所以他這次使用的是“外匯+差價合約+期貨”的組合拳,跟家族辦公室一起盯市場,前些天賺賺賠賠,最高一晚虧損一億刀。
不過最后,他還是英明神武思維縝密的力挽狂瀾了,baba……
最后他總結陳詞:“沒經驗的不要玩,我已經平了倉,以后不玩了,太考驗心臟。”
說著,他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,笑容舒展:“這筆錢我不打算支付高信的罰款,先吊著那群人。等高信股價回升,我就把股票全部賣掉,這里套住了我上百億,認栽可不是我的作風……”
聽他啰嗦半天,我也緩過勁兒,把被子往身上一拉:“既然平倉了就早點睡吧,玩那個也挺熬人的,你應該也累壞了……”
居延的手鉆進被子里摟住我:“沒關系,我現在很精神。”
我說:“那你自己玩吧,我要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