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那你自己玩吧,我要睡了。”
居延不讓我睡,他捏著我的臉,笑著問:“你想要什么?什么都可以,我全買給你。”
我定定的看著他,“離婚”兩個字幾乎要脫口而出。
大哥!居佬!居桑!
您這么有錢,都能用純金打造一個等身的本人手辦了,您看能不能把民女當個屁放了?
可居延仿佛知道我要說什么,我還沒開口,他就先用吻封住了我的嘴。
在他密不透風的吻中,我掙扎著說:“別、別親了……我還要上班……我要睡覺……”
第二天,陰風陣陣,灰云密布,剛到公司就下起了瓢潑大雨。
路上我看到聯合辦公室的消息,昨晚更新的云平臺在凌晨時分被黑客大肆攻擊,幸好晏落在公司值班,跟聯合辦公室的夜班同事一起穩住了系統。
我抖抖身上的雨水,發現晏落坐在公司大廳的沙發上。
他在外人面前還是全副武裝,一寸皮膚也不露,手杖擱在一邊。
我走過去喊了一聲:“哈嘍?”
他回頭看見我,問:“衣服都淋濕了,冷不冷?”
我說:“不冷,我工位還放了件小開衫。你剛下班吧,吃飯了嗎?我送你回酒店吧?”
晏落拄著手杖站起來:“沒事的,我可以照顧好自己,你去上班吧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