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前臺,看著門口的“幸福旅館”
招牌,又看著身邊訂房付錢的居延,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真是不要命的家伙。
他連著加班這么久,一會兒要是嘎床上了,巷子這么窄,救護車都開不進來。
到時候就變成我領著居續站在他墓前,還得給他編個體面的死法。
剛進房間,居延就把我抵在門上,他湊過來親我的臉和嘴。
他的語調低沉,情欲濃得像瀝青,厚重粘稠的包圍了我。
“連荷……”
我別開臉,小聲說:“我媽生病了。”
他一手扯我的裙子,另一手勾下我的發圈,讓頭發散下來:“把她接過來,住私人醫院……”
我說:“她去帝都找……晏起了,晏起給她安排了病房。”
他停下動作,抬手扳起我的下巴:“什么時候?”
“你出差那陣。”
他摩挲我的臉頰:“為什么找他?你這么缺男人?”
“我沒見他,是我媽打電話聯系他的。
你知道的,我媽討厭你,不想來云城,她一個人住院,心里又沒著落。”
這個理由無懈可擊,居延哼了一聲:“下不為例。”
然后他把我的手放在孽根上,俯身咬我的耳朵:“摸摸我。”
我一邊摸,一邊想他為什么這么好說話。
大概是公司還處在動蕩期,裁員后精簡業務也離不開zy的數字優化,所以他沒余力收拾起哥。
等高信緩過勁兒,就說不準了。
摸了一會兒,他把我推到床上。
我忍不住問他:“你給大安總隨多少帛金?”
聽到“大安總”
三個字,他表情變得一言難盡,最后沒好氣的說了個數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