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徽宜臉一紅,“書言,你少含沙射影。”
陳書言哼一聲,“有種你別對號入座啊。”
楚徽宜吃了嘴上功夫的虧,懟不過,為了證明自己沒她說的那個心思,她憋著勁兒,一口答應下來,“行啊,那訂機票唄。”
“什么,你倆去滬城?”
包間里,薛明渡撈著鍋里的毛肚,看了看兩個女生,指指一邊的江屹,“他也要去,出差。”
“巧了嗎這不是。不對啊,你們都走了,就剩我留在京市,好無聊。”
陳書言拿起杯子喝了口,不經意地回,“你弟不是還在嗎?”
“他?”薛明渡撇撇嘴,“他最近忙得沒影,你看今晚我們幾個吃飯都沒來,我還指望他陪我解悶兒?”
“他最近是不是都抽不開身?”陳書言皺起了眉,“薛氏的事還沒解決好?”
薛明渡聳了聳肩。
陳書言把水杯砰一下放回桌,抿唇的樣子有些不安。
她沒忍住,又跟薛明渡問了一些情況。
他倆說話的間隙,楚徽宜也問了江屹關于薛家的情況,“很嚴重嗎,薛明舟處境還好吧?”
“目前是有一些麻煩,但總能處理好的,”江屹知道他們有二十多年的情誼,“不用擔心,能幫的我都在幫。”
聽他這么說,楚徽宜放了心。
“你和陳書言要去滬城?”江屹問起剛才的話題。
“是啊,”楚徽宜點頭,“你哪天去?”
得知時間相差無幾,楚徽宜嘀咕著,真是巧了。
“什么?”
“沒什么,”她扭過頭,朝他笑笑,“到時候我和書言到處逛逛,你就好好工作吧。”
江屹挑眉:“不打算跟我聚聚?”
“平時在京市聚得也不少啊,”楚徽宜搗弄著自己的油碟,見他眉間微蹙,一副慷慨的模樣,“這樣吧,要是恰好能抽出時間,我和書言考慮一下找你吃頓飯。”
她架子擺得高,卻沒想到陳書言回頭放了自己鴿子。
在電話里,陳書言很抱歉,約定好的事情她很少變卦,但這次實在情況特殊,據她所說,最近薛明舟很辛苦,她可能會待在他身邊。
之前他倆對彼此還視若無睹,現在就要同甘共苦了。
楚徽宜決定之后好好盤問,順便狠狠譴責她這個重色輕友的家伙。
深明大義地做了被輕掉的那個“友”,楚徽宜趴在桌上,有一點點失落。
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,她拿起一看,竟是江屹。
“聽說我們徽宜被放鴿子了?”
從電話里都能聽到他在那邊輕笑,楚徽宜不爽地撥弄邦尼兔的耳朵,不大樂意地嗯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