虧她還對他客氣禮貌,以后她不會再理那人了!
江屹見她忿忿不平,安撫,“聊天而已,別影響心情。”
楚徽宜看著他,心想,要是被人欺負的事發生自己身上,她肯定會大哭,會告狀,反正家里有足夠多親人給她撐腰。
想到這兒,她就更心酸了。
指尖深深陷入掌心里,她望著如今已經截然不同的江屹,有好多話想說,又覺得有點煽情,真說了,她怕他打趣自己。
抿了抿唇,最后她還是帶著小倔強,小聲地像給自己做了個承諾。
“以后我站你這邊。”
江屹沒太聽清,“嗯?”
楚徽宜回過神,對上他的目光,搖搖頭。
“沒,”她轉移話題,“對了,今天我還是
溫燥的大手裹住小手,楚徽宜好像跌入一個溫柔的漩渦,不知作何反應,也忘記掙扎。
身旁的人過于安靜,江屹扭頭,勾唇,“發什么呆?”
他低眸,示意兩人交握著的手,“是要牽的意思嗎?”
“啊,”楚徽宜抽回思緒,四處張望著,強裝鎮定著,“我看周圍人太多,怕走散。”
江屹笑意不明,“只是這樣?”
“不然呢。”楚徽宜有點慌張,卻還是不甘示弱,“你要是不想牽,那算了。”
她說著,手上松了勁兒,但江屹掌間的力道緊了緊,沒讓她把手抽出去。
“人是挺多,”他看了看周圍零散路過的行人,煞有介事,“你說得對,這樣保險一點。”
蹩腳的理由被兩人說得頭頭是道,他們誰也沒拆穿,誰也沒松手,就這樣保持著心照不宣,感受對方體溫,聆聽自己心跳。
多巴胺總是會讓人做出很難用邏輯條理解釋的事,又或者說解釋不清本身就是個借口,只是為了方便做一些揣著明白裝糊涂的行為。
回到家,楚徽宜哼著即興小曲兒,換鞋后接了一杯溫水喝。
余淑茵從樓上下來,“回來了寶貝?”
“今天和誰一起出去玩兒了啊,這么高興。”
“也沒有很高興啊,”楚徽宜一口一口喝著水,否認著,“這和以前出去玩有什么不一樣,我現在心情也就一般般吧。”
“什么時候還學會嘴硬了,”余淑茵打趣,捏了下她臉頰,“瞧瞧你這嘴角,快翹天上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