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媽媽打得皮開肉綻的無數(shù)個日夜里,她也是這樣抱住我。
用后背替我擋下媽媽的酒瓶、板凳甚至菜刀。
在媽媽的怒罵聲中沖我咧嘴:
“別怕,沒事,我在呢。”
“我陪著你啊。”
我們曾在鮮血中擁抱,在暴雨中接吻。
愛到極處,背叛便更加猙獰。
我將人推開:
“別碰我。”
跌跌撞撞的,我離開了滿是血腥味的屋子。
各自安好了一段日子。
男孩依然被她好好的護(hù)著,查不到一點(diǎn)信息。
但是,男孩終究是年輕。
自己沉不住氣,跑來找我了。
“你最近是不是在找她?我直接告訴你吧,她在陪我。”
他一身高定,洋洋得意:
“你以為對我物理閹割就萬事大吉了?”
他俯身,笑容中都是得意:
“只要她的愛在我這里,你對我下手多少次,她都只會加倍愛我。
“我的器官完好無損接回來了,沒有一絲影響。
“反而方便我更賣力呢,我還要謝謝你送來的助攻。”
敞開的襯衫展示著他潔白無瑕的脖頸與半露的胸肌。
不可計(jì)數(shù)的吻痕在一遍遍向我宣告——
喬疏晚是如何毫無保留、至深至切的索要過這個男孩。
他的驕傲溢于言表:
“真可惜,我又讓她懷孕了。”
我不動聲色的喝了一口咖啡,他直接坐在我剛定做的沙發(fā)上,雙手托腮:
“聽說沈哥婚后三年都沒有讓她懷孕。
“好不容易懷上一個。”
他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:
“哈!還沒保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