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!還沒保住!
“有時候真的不怪女人。”
咖啡與桌面碰撞出清脆的聲響。
伴隨著他的一聲慘叫。
保鏢們默然看著地上縮在一起,下體流血的江以寧。
“沈執野!你不得好死!”
在他撕心裂肺的怒吼中,保鏢們將他拖向門外。
“沈執野!你這么做就不怕晚晚報復你嗎!”
手指在大理石桌面上輕輕敲擊,我開口:
“你要知道,喬總先生這個位置,不是只要擁有了一個女人的愛就能坐上來。”當晚,喬疏晚就回家了。
帶著幾十個人。
滿滿當當占據了一個樓層。
除了面對難搞的對手,她不會這么大張旗鼓。
這是她第一次對我劍拔弩張。
我們坐在談判桌的兩端,身后各自站著幾十個人。
“兩次了。”
她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敲擊在大理石桌面上。
“執野,你該給他道歉。”
“自己送上門來的蠢貨,敢上門就該敢對自己的莽撞負責。”
喬疏晚的半張臉隱沒在黑暗里,看不清表情。
“喬總難道是覺得自己的先生那么逆來順受,小三上門了也會無動于衷?”
打火機的火光在黑暗中一閃,點燃了我唇間的雪茄:
“喬總,你要知道,在京圈摸爬滾打的這些年,我是陪著你一起流血的。
“放那種小白臉和我對峙,是你瘋了還是他瘋了。”
離婚協議再次被放在她眼前,我吐出一口煙圈:
“這是你最后的機會。”
月色照在大理石桌面上,映不出我們兩個的表情。
我們在黑暗中彼此看著對方,月光在我的假肢上反著光:
“從小到大,你幫我殺了禽獸繼母,為我勇闖天家。
“我為你失去一條腿,為你流干了血。
“喬總,我們一拍兩散,兩不相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