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是男人……你怎么能對他做出這種事情!”
“你也說過,我們之間沒有離婚,只有喪偶。”
我靠近她:“喬總?cè)绻荒芘牢遥揖椭缓门滥銈儍蓚€!”
鮮血滴落在地。
她這才看到我在摔東西的時候被劃破的手。
她漸漸松開了我兩只肩膀。
“切得好,我本來也想敲打敲打他了。”
手被她托起來,輕輕擦拭血跡。
碘伏按在上面的時候,她像往常一樣輕輕吹氣。
她早已習(xí)慣給我處理傷口的時候這么做。
因為當(dāng)年被我媽打得全身是傷的時候,她只能找來酒精幫我消毒。
哪怕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會用酒精,她也時刻小心著防止將我弄疼。
帶血的巴掌印打在她臉上。
“別弄了,臟。”
她的臉微微偏向一側(cè)。
沒有計較我是在說血臟還是她臟。
只是叫來管家王叔,把醫(yī)藥箱遞給了他。那個男孩叫江以寧。
當(dāng)我要繼續(xù)查下去的時候,卻什么都找不到了。
我知道,喬疏晚在保他。
如果不是我查的快,或許名字我也不知道。
我找到喬疏晚:
“你就這么喜歡他,連信息都對我封鎖?”
她嘆了口氣:“執(zhí)野,揪著她不放有什么意思?”
離婚協(xié)議再次甩到她面前:
“簽了,我自然不會揪著他不放。”
離婚協(xié)議在她手中沒有堅持兩秒。
就被撕成了碎片。
她隨手一揚,滿地紙屑:
“我說過,我們之間沒有離婚,只有喪偶。”
我笑了。
下一秒,酒瓶狠狠打在她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