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肚子凸起,鎖骨鏈才被摘了下去。
“沈執野,晚晚和你三年婚期都沒生下孩子,卻允許我讓她大肚子。
“你還不明白嗎?死纏爛打的還有意思嗎?
“我告訴你,你自己不退位,我就住到你們家,你看到時候晚晚是站在你這邊還是我這邊!”
我想起去年一整年她都奔波在外。
嘴角笑意苦澀。
喬疏晚回來的時候,看到這些聊天記錄和滿屋被我砸碎的琉璃玉器。
只是淡淡挑了一下眉。
“你就沒有什么要解釋的嗎?”
我喘息的聲音和著女士香煙的味道落地。
她輕笑一聲,嘆口氣吐出一口煙圈:
“小孩子不懂事,你和他計較什么?!?/p>
輕飄飄的語氣。
好像那些年她在京圈擴張的腥風血雨不是落在了我和她身上。
而是落在了那個男孩和她身上。
“小孩子確實不懂事。”
一份生殖器官病理性切除化驗單被我扔到桌上。
她立刻坐直了身子。
我輕飄飄落下一句:
“所以我順手教他做了個人?!?/p>
“沈執野!”
兩只肩膀被尖銳的美甲刺破。
我后背緊緊貼在了墻上,勾唇欣賞著她發紅的雙眼。
這輩子她一共紅過兩次眼。
一次是高三那年,看到我皮開肉綻被我媽抓著頭發拖到馬路邊,要把我朝黃河水里按。
她捅了媽媽十八刀。
一次是現在,這個男孩命根子受損。
她攥著我的肩膀質問我的“不堪”。
“真難得,能看到喬總著急的模樣?!?/p>
我笑得沒有絲毫悔意。
“你也是男人……你怎么能對他做出這種事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