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陳鶴機怪異的目光直白又無聲地說出了心底所想。
洛書卻是笑,“可能吧。”
他和女郎有什么區別呢。
同樣是被驅逐在外,同樣的孤寂。
她秾麗艷美和嬌蠻任性的皮囊下,是對被拋棄的恐懼。
她需要通過他來證明自己值得被喜歡。
而他呢,他也只有在她面前,才能覺得自己是被需要的,被汲取的。
他喜歡她對自己發脾氣,喜歡哄她,喜歡她在他面前毫不遮掩地暴露出一切旁人看不到接納不了的壞。
他們彼此需要,為什么需要其他理由呢。
“我不管你是不是有病,你必須想辦法,讓阿姐喜歡上你。”
陳鶴機一字一句道“讓阿姐不要再牽掛別人了。”
洛書很平和,他眸光中再次露出無害又漂亮的神采。
“是。”
次日,陳鶴機便謊稱肅王遇刺,他從不欺瞞她,楚柔就都信了。
“暴發戶,你看看,這就是男女主之間鋼絲一般的姻緣線。”
全世界都在間接或直接地給他們牽線搭橋。
楚柔感慨完,就預備著全身而退。
洛書再次提起了成婚的事。
“女郎,您心里是不是還是不喜歡我?”
楚柔難得沉默了。
她嘗試著解釋“倒不是不喜歡。”
“但是,我只是喜歡和你玩兒。”
洛書便道“這就夠了呀,洛書所求不多,只要女郎些許垂憐,洛書就很開心。”
“只要時時刻刻能陪在女郎身邊,洛書什么都不會多求的。”
這番話每個字都削弱了楚柔的防備心,也給了她一個極為渴求的東西—她被拋棄了太多次,她需要有一個人臣服于她追隨于她。
楚柔的眼眸中不再是抵觸和抗拒。
洛書拉起她的手,按在自己胸前,“我的心,永遠屬于女郎。”
有了陳鶴機的默許,洛書留在了楚柔這里,甚至夜里服侍她的,也漸漸變成了楚柔。
“洛書,你熬的藥怎么好喝一些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