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書,你熬的藥怎么好喝一些呢。”
楚柔是實打實地把這些苦藥喝下去,哪怕喝了這么久,她依然覺得很!難!喝!
洛書將蜜餞喂到她嘴邊,柔聲道“我添了些甘草。”
楚柔便不再留心這個,轉而說起了其他的事“洛書,你真的知道什么是沖喜嗎?”
楚柔不贊同地看著他“你對自己很不負責。”
哪怕她知道洛書有所圖謀,可該說的場面話還是要說的。
“洛書,跟我成親了,以后做鬼都得是我一個人的。”
就是這樣。
她的殘忍與惡毒,她的偏執與淺薄,都應該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他面前。
洛書很乖巧地點頭,“是。”
楚柔捧住他的臉,笑盈盈的,可說出來的話又那么冷血“洛書,你只能喜歡我一個人。”
哪怕她不那么喜歡他。
溧陽再次詢問楚柔的意見時,楚柔故作嬌羞,“我愿意。”
溧陽想起陳鶴機的話,又問了一遍,“阿楚,你不要哄阿娘你真的愿意嗎?”
楚柔依舊是乖溫柔端莊的模樣,“阿娘,洛書對我很好的。”
溧陽心里沒有半點開懷,反而總是覺得不安。
她眼底的女兒是可憐可愛的,即便任性,那也是應該的。
“阿娘,我們后日就成親,好不好?”
溧陽看向陳鶴機,見他并未反駁,只能應允了。
這場婚事本也不算什么正經婚事,洛書連入贅都算不上。
所以根本沒想著大操大辦,只在別院里辦了個婚禮。
饒是如此,溧陽依舊按著規矩讓洛書走完了三媒六聘的流程。
別院是溧陽的私宅,雖然不大,卻格外的精致,她親自命人買來了全城的紅綢,將別院打扮得極為喜慶。
楚柔添上紅妝,在大堂中央等著洛書走完新婦的規矩。
這幾乎是倒反天罡,可洛書半點不猶豫,都答應了,時辰一到,便著婚服被馬車接到了別院門口。
滿堂喜慶,鑼鼓喧天里,一人騎馬馳行直奔這里來。
溧陽坐在首位,看著底下的一對新人連連點頭。
正在她接下洛書的茶時,一人持鞭闖進來,厲聲道“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