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雪,那那怎么辦?”
顧聽雪虛弱地靠在門框上,指尖顫巍巍地指向我。
“化解之法只有一個。需要至陽之物,壓住她身上的陰煞戾氣。”
她喘了口氣,“找一桶剛取的黑狗血,要純黑的,陽氣最盛。把她泡在里面,放在正午烈日之下暴曬三天。煞氣化盡,她的性子自然就軟了,會乖乖聽你的話,你們才能長久。”
我渾身的血都涼了。
瘋子!這兩個都是瘋子!
沈硯行只猶豫了一瞬,眼神就變得狠絕。
他立刻對司機吼道:“去!按聽雪說的辦!找黑狗血!要快!”
司機應聲而去。
恐懼瞬間攫住了我。
我轉身就想跑,卻被沈硯行一把抓住胳膊,狠狠甩到沙發上。
他力氣大得驚人,我根本掙脫不開。
“沈硯行!你瘋了!這是犯法!”我尖叫。
“閉嘴!”他眼睛赤紅,“聽雪是為了救我們!忍一忍就過去了!”
很快,司機提著一個散發著濃烈腥臭的大塑料桶回來了。
里面是粘稠、暗紅發黑的血。
不顧我的尖叫和踢打,沈硯行和司機合力,粗暴地將我拖到公寓的大露臺上。
正午的太陽毒辣地炙烤著地面。
“放開我!你們這是非法拘禁!故意傷害!”我拼命掙扎,指甲在他手臂上劃出血痕。
沈硯行不為所動,眼神只有瘋狂的偏執。
他們把我按進那桶腥臭冰冷的黑狗血里。
粘稠、冰冷、令人作嘔的血瞬間包裹了我。
我嗆咳起來,血沫沾滿了臉和頭發。
“綁起來!別讓她亂動!”沈硯行命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