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報案
我抱著紙箱回到家,空蕩蕩的公寓像座冰窖。
鑰匙剛插進鎖孔,沈硯行出現在我身后,臉色比鍋底還黑。
“鬧夠了沒有?”他劈頭就問,聲音壓抑著火氣,“辭職?你知不知道那個項目對公司多重要?對我多重要?”
我打開門想進去,被沈硯行一把拉住。
“讓開。”我聲音疲憊。
“許澄意!”他一把抓住我手腕,力道很大。
“我承認我著急了,態度不好。可我做的一切,都是為了公司,為了我們的將來!你就不能理解一下?”
“理解?”我抬眼看他,像看個陌生人。
“理解你為了顧聽雪一句話,就當眾羞辱我,讓我退出項目?理解你為了她的‘靜修’,要拆了我的婚房?理解你這一百次的‘最后一次’?”
“我們分手了,沈硯行。理解到此為止。”我用力甩開他的手,抱著箱子走進客廳,開始收拾自己零散的物品。
這房子是他的,我沒必要留戀。
“分手?我不同意!”他跟進來,語氣強硬,“七年感情你說分就分?我們只是需要溝通!”
我沒理他,把洗漱用品、幾件常穿的衣服塞進行李箱。
動作麻利,不帶一絲猶豫。
“你收拾東西想去哪?”他擋在我和行李箱之間。
“我們都要結婚了。”
“結婚?”我冷笑,“沈硯行,我真的累了。領了100次都領不成的結婚證,我不要了。”
就在這時,門鈴又響了。
顧聽雪被司機扶著,弱柳扶風地站在門口。
“硯行”她聲音帶著哭腔。
“我就知道會這樣!澄意她她八字太硬,與你本就相克。如今她心生怨懟,煞氣更重,已經影響到你的氣運了。你看看,公司項目不順,你們感情破裂,都是她克的。”
沈硯行臉色劇變。
“聽雪,那那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