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發吹個半干,她就制止了他的動作。
沈歲宴略顯遺憾地停手。
“我們現在睡覺?”他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,磕磕絆絆說道,“不是,我是想說我們現在休息。”
她詫異睨了他一眼,指著墻上的掛鐘說:“你平時休息這么早?”
時針還指著六呢。
他一時間恨不得挖個地洞將自己埋進去,懊惱地說道:“不是,我……”
冷銜月:“我餓了,先定個飯吧。”
吃完飯,兩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,沈歲宴從一開始的手拉手,到攬著她的肩膀讓人靠在自己懷里,再到沈歲宴在腿上墊了個枕頭,讓她枕在自己腿上。
他的心思完全沒在電視上,手指勾著她的一縷頭發在指尖繞著玩,時不時抬手再摸一摸她的臉頰,一副十分稀罕她,就想與她貼貼的模樣。
小動作不斷。
就好像故意吸引著她的注意。
簡直比來福還能整事。
她簡直是沒脾氣,抬手擰了一下他的手背,沒好氣地說道:“你再動我頭發,今天晚上打地鋪。”
他瞬間停下手中的動作。
抬頭看了一眼掛鐘。
怎么才八點。
到了九點他出聲提醒:“你明天還要上班。”
所以,該休息了吧。
他發誓,自己真不是想早點和她躺到一張床上,就是覺得上班該早休息。
冷銜月捏了捏眉心。
把人帶回來真的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嗎?他怎么這么聒噪。
她一個眼神掃過來,沈歲宴當起了啞巴。
等她決定要休息的時候,沈歲宴才敢把自己的牙放出來晾晾。
她一轉頭,他又趕緊閉緊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