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轉頭,他又趕緊閉緊嘴巴。
沈歲宴直挺挺躺在床上。
靠著床沿。
中間再躺個人都沒問題。
被子蓋到胸口處,耳邊是她微不可查的呼吸聲。
聽到呼吸聲漸漸綿長,沈歲宴才敢輕輕挪動著身子,側過身,借著窗外的光亮,用堪稱狂熱粘膩的視線描繪著她的面容。
整個人只覺得輕飄飄的,好像漂浮在云端,做夢一樣。
與那些陰暗的過去徹底割裂。
整天泡在蜜糖罐里。
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給予的。
沈歲宴忍不住離她近一些,再近一些。
手指如藤蔓一樣攀上了她的衣角。
腦袋與她枕在同一個枕頭上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氣。
明明是同款洗發(fā)水。
為什么她可以這么香,這么好聞。
薄唇在泛著涼意的發(fā)絲上親了一口又一口。
懷里的人身子動了一下,嚇得他立馬停止所有動作。
她似是尋到了熱源,身子縮在他的懷里尋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,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間。
沈歲宴靈魂都在戰(zhàn)栗。
抬手就能把人全部擁進懷里。
他們牢牢契合。
仿若生來就該在一起。
他小心翼翼將手穿過她的脖頸下,把纖細的身影與自己更加貼合,心口一下子似是填得滿滿當當,忍不住將人抱得更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