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《天工開物》的注解,還希望謝大人提拔,小婿定會好好對待云舒!”
原以為我聽到這些會感嘆他的變心、感嘆世事無常,可真正聽到這些話,我很平靜。
只有對自己黑歷史的懊惱。
“蘇巖止他人呢?你不去看著他來我這嘲諷我眼光差?”
“已經關在偏殿了。我哪敢嘲諷公主,這是陛下的要求,有關蘇侯爺的每一條消息都要告訴您。”
如果是我的女帝媽媽要求的,那我還是聽著吧!
典禮結束后,我去偏殿見了蘇巖止。
如今的他可沒了幾天前娶親的風光,臉上的一對熊貓眼一看就是衛崢的杰作。
見到我進來,他欣喜若狂,大笑著向我跑來。
“若離現在已經沒人能阻止我們倆在一起了,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!”
”是什么讓你還抱著這種幻想?從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會白日做夢,早在謝云舒進入侯府的那一刻,我們就已經結束了。”
“若離你一定是吃醋了,你那么愛我,怎么可能這就不要我了……唔唔……
我還想再說些什么,衛崢直接拿來了一團面糊塞進了蘇巖止的嘴里,丟到了宮外。
我默默地朝他豎了個大拇指,不愧是你!
不過幾個時辰的時間,蘇巖止居然又回來了,他跪在我宮殿大門處哭喊。
我送去一本他自己寫下的《貶妻為妾奏疏》,讓他回想回想自己的所作所為再來找我。
不料他依舊跪在門口,還拿出了那枚拼湊好的玉佩。
是那枚他當初和謝云舒抱怨太寒酸的玉佩,也是他把腳放在我手上反復踩的玉佩。
衛崢冷笑著遞給我一枚銅錢,我滿不在乎地彈出銅錢,精準打擊他手中的玉佩。
“侯爺的苦情戲,還是唱給閻王聽吧!”
他尖叫著撲向再次碎掉的玉佩,身上掉下來半截紙卷。
衛崢拿過來給我,是當年在茅屋里寫下的婚書——“兩心同,生死共!”
我叫人端來火盆放在蘇巖止面前,把婚書放進去一點點燒毀。
被按住的蘇巖止滿臉充血,掙扎著朝火盆挪動。
“《天工開物》注釋要被燒毀時,我也同你現在一樣痛苦。”
聽完我的話,他也不掙扎了,滿眼絕望的看著我,漸漸地眼角劃過幾滴淚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