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材還算豐記,前凸后翹的,說話更是放得開,什么葷話都敢說,在男人堆里打轉(zhuǎn)。
前世也有過記賬這一說,后來她跟蘇光江的事爆發(fā),記下的賬一分錢都沒要回來。
這世,唐清清不可能再讓她記賬。
“是呢,蘇哥說了,以后我來買東西都記賬。”王月英一副洋洋得意的口吻,隱隱帶著挑釁,“快給我個塑料袋,我好拿走。”
“你拿不走,他說了不算。”唐清清臉色平靜,語氣清冷,“店是我在經(jīng)營,他沒資格讓你記賬。”
“啊?不會吧?”王月英故意提高嗓門,嗤笑出聲,“蘇哥不是你們家的頂梁柱?為什么他說的話不管用?
就記個賬而已,又不是不給錢,干啥斤斤計較?我沒帶錢下來,你要不記賬,那我怎么辦?”
這么一嚷嚷,左右隔壁賣早餐的,賣菜的,賣肉的都聽見了,紛紛伸頭來看。
唐清清不管這些,堅持已見:“那是你的事,沒聽說過買幾瓶飲料還要記賬的。沒拿錢你買什么飲料?幾瓶飲料才多少錢?喝不起就喝白開水。”
“你這人,實在不可理喻。”王月英沒想到唐清清說話這么刺,氣呼呼扔下飲料走了,“行行行,我喝白開水,你的飲料留著自已喝。”
賣早餐的小陸小楊是一對年輕夫妻倆,基本上一天到晚開著店門。
他們讓的早餐種類花樣豐富,什么面線糊,包子饅頭,稀飯油條炸菜球,面條米粉,餃子扁食,肉片湯等等。
小區(qū)人多,老人小孩不少,基本上一天到晚都有人來吃。
王月英一走,小陸湊過來:“唐姐!那女人什么意思?買幾瓶飲料還要記賬?萬一她辭職不干了,記的賬找誰拿錢?”
賣肉的老榮慢吞吞走過來,神秘兮兮地跟唐清清說道:“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,你得讓你家老蘇少跟她扯在一起。我聽說她離婚了,帶著個十八歲的兒子。
兒子在肯德基上班,母子倆就租了一間房,睡的是上下鋪。那女人是三樓會所的,挺放得開,跟上去打牌的男人打情罵俏。”
“啥?”賣菜的老余手里拿著一個生地瓜在啃,“老榮!你說的是真的?”
老榮白他一眼:“當然是真的,三樓的牌室我也去打過牌,這女人時常圍在我們身邊嘰嘰喳喳,跟誰都聊得來,葷素不忌,不管啥話,她都能接得住。
我去過幾次就不去了,我家老婆子不讓去,怕出事。唐妹子!我看你也別讓你家老蘇去,有那么個女人在,遲早得出事。”
唐清清苦笑:“我家老蘇不像你,他不是個會聽話的人。”
蘇光江就是頭倔驢,誰說話都聽,唯有她的話是半句不聽。
夫妻這么多年,她啥都清楚。
哪怕她知道蘇光江的為人,為了孩子,真沒想過離婚。
“我看也是,老蘇就是個甩手掌柜,啥啥不管,一天天就知道回家吃飯,睡覺,其余時間都在外頭野。”
老余的老家跟唐清清是通一個省份的,兩人算是半個老鄉(xiāng),說話比較直接。
“唐妹子!你不能太縱著他,得給他點壓力,總這么一天天不著家,容易野出事。”
小陸冷哼:“瞧你這話說的,唐姐能管得住老蘇?腳長在他肚子底下,他想去哪兒去哪兒,誰也管不了。”
老榮剛要說句什么,就見外頭急匆匆進來一個人,對著唐清清大吼。
“唐清清!你干啥那么不近人情?小王來我們店里記賬,為啥不通意?不就幾瓶飲料,能吃窮你是咋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