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清清臉色一寒:“幾瓶飲料?你確定她記賬就只記幾瓶飲料?”
前世王月英可是把她超市里的東西全都要了個遍,吃的喝的用的沒少拿,連毛巾,牙刷,衛生巾都沒放過。
最后一分錢沒要回來。
那些東西全被她白嫖了去。
后來這個店也被她霸占,開了一家采耳洗臉,按摩足療的理療店。她兒子兒媳婦跟著一起干,一家人靠著店里的收入過得美滋滋。
而她的兒子呢?
因為沒房沒車沒存款,女朋友跟他分手,待在部隊,過年都不回來。
女兒畢業后留在京都工作,找了個外地的男朋友,也不回家。
一年到頭就她一個人待在家里。
手里是有點錢,被趕出去后租了一間房,又沒個手藝,加上心有不甘,根本沒心情找工作。
渾渾噩噩,痛苦不堪地過著,看不到希望。
覺得丟了面子的蘇光江眼珠爆紅:“不然還能記什么?就你小肚雞腸,鼠目寸光,幾瓶飲料都舍不得賒給人家。
我答應的事,你干啥不通意?往后我的面子往哪兒擱?這個店怎么就是你一個人的了?我沒份兒?”
“我管你有沒有份兒。”唐清清盡量壓制住心中的怒火,“東西賣出去就要看到錢,沒錢沒什么飲料?
是你的面子重要還是我的貨重要?我又不認識她,干啥賒給她東西?你要覺得沒面子,你付錢好了!”
一看他們倆要吵起來,老余趕緊拉著蘇光江去了他店里。
“老蘇!你也別怨你老婆,小本生意,真經不起欠賬。你是男人,在外講臉面是沒錯,家里的生計也重要。
我覺得你老婆讓的對,幾瓶飲料沒多少錢,又不是買不起,干啥要記賬?直接付掉不是更省事?”
老榮跟在他們身后,看了看蘇光江,沒說話,就覺得這人腦子有問題。
干啥找個女人來家里惹事?
他老婆可是他們商業街最漂亮的女人,哪怕五十來歲了,不愛描眉涂口紅,每天素面朝天,那也風韻猶存。
主要是氣質不一般,比那會所的洗腳妹強多了。
身在福中不知福,說的就是老蘇,明明家里老婆比外頭的野女人漂亮,非得一天天胡來,總有一天要遭報應。
唐妹子不但長得好看,還任勞任怨,家里開的小超市,老蘇根本不操心,全程都是唐妹子在操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