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像個木頭一樣呆在那里,直到聽清他話后,氣地將面前的合同撕成粉碎,
“道歉?那我姐呢?他們得到應有的報應了嗎?”
“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?你為什么老是愛誣陷人家?”
“而且人家今天不已經去那里道歉了嗎?你還要人家怎樣?非要扣一口黑鍋到人家頭上,讓人家難堪,你才滿意嗎?”
我氣地語無倫次,
“我姐都被他們折磨地人不人鬼不鬼的,這算道歉?”
“什么叫我讓人家難堪?證據都擺在面前了,你還要相信他們一家?”
豆大的淚珠劃過我的臉頰,滴到我的手背上,
腦子里好像有千萬只蟻蟲在啃食著,直到我哭到缺氧,
我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了。
他聲音軟了下來。
“乖,簽了它,一條項鏈對你算不了什么,就當是行善積德了。”
他又遞給我一份委托拍賣合同,
“給仇人行善,我憑什么?你怎么不支助?”
他對著我笑笑,“人家不要我的支助嘛,你這也算是幫我了。”
他眼底里全是對她的欣賞,可當他轉向滿口臟話的我的時候布滿了厭惡。
我將手中的合同再一次撕爛,
“你休想!”
“這天項鏈是媽媽留給我的遺物,要我當給仇人女兒拿去留學?你良心過得去嗎?你真的要濫用職權來助紂為虐嗎?”
他臉色剎得一下變了不少,
“陳爸說了,要是你不肯支助就天天去你姐的病房里給你姐道歉,只到你們原諒給支助為止。”
“你不要再仗著自己大小姐脾氣去欺負人家老實人了。”
“人家爸爸都已經放下面子,三番五次為自己沒做過的事到你那里道歉了。”
“你到底還要怎么樣?”
我死死地抿著唇,臉色蒼白,我姐已經受不了任何刺激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