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家里是貧困生,卻依舊舍得花錢買些果子來看你姐姐,你呢?一口一個親姐,如今就空手而來。”
“你就這么理直氣壯?”他說的話帶著些怒音,可我卻聽得可笑。
“道歉,我要你給酥酥和她爸爸道歉!”
“道歉?她爸侵犯我姐姐的時候怎么不見他道歉?到底是誰理直氣壯?”
“都別吵了?丫頭,快收拾好地上的果子,我們這就進去道歉,”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,
在我們爭吵的時候,那個流氓老人已經摸上了門把手,
“不許進!”
我伸手去阻擋他們卻被陳澤宇緊緊抓著,
“哦?人家現在要道歉了,你又阻攔人家,到底是誰不講理?”
陳澤宇還不知道姐姐現在的情況,要是他們現在進去,我姐姐肯定會應激的。
我急得眼淚嘩嘩流下,我一手抹著眼淚,一手抓著陳澤宇,
“我求求你了。”
“求我沒用,要么你去道歉。”
還沒給我猶豫的時間,他們就已經闖到我姐的房間里了,
我姐一看到他,果然應激了,那是她一身的陰影,他像個魔鬼輕易地就摧毀了一個對未來抱著幻想的女孩。
我姐只從那個時候就變得瘋瘋癲癲,我顫著手問醫生,醫生也表示愛莫能助。
她都這樣了,惡魔的道歉又有什么用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,只感覺自己的心臟被挖空一樣,留下疼痛來刺激我的大腦。
回到家后,
陳澤宇看到我就下意識用手掐滅了煙。
“諾,”
他將一份文件扔到我一邊,
“這是委托拍賣合同,酥酥最近準備出國了,她家里比較困難,你是知道的。”
“你身上的項鏈挺值錢的,拿去當了支助一下人小姑娘,當作是道歉了。”
我像個木頭一樣呆在那里,直到聽清他話后,氣地將面前的合同撕成粉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