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死地抿著唇,臉色蒼白,我姐已經(jīng)受不了任何刺激了,
要是讓姐姐天天看著侵犯她的人去她病房里……
想到這我那顆被挖空心臟的部位傳來劇烈疼痛,好像是在用刀子來掀開我的其它器官,
直到榨干我的所有價值。
“簽不簽字?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”
“一分鐘。”
“澤宇,這條項鏈是媽媽留給我的,從小就大,我被她捧在手心里,這是我唯一的念想了。”
“三十秒…”
我哭地更激烈,我很想控制卻不由自己,我像個孩子哇哇啼哭。
“蘇小姐,已經(jīng)沒有時間哭了,你已經(jīng)哭了十五秒了。”
我強抑著眼淚,
“澤宇,你聽我說,你之前不是這樣的,你說要好好愛護我的……”
我試圖喚醒他對我的愛意,
“3……2……”
我緊閉雙眼,一邊是媽媽一邊是親姐,
“我簽。”
我顫著手簽下我的名字,取下我脖頸上的項鏈,
陳澤宇用手擦去我的淚痕,
“乖,等我忙完最近的幾個案子,你想好哪條項鏈就要哪條。”
他將我圈入懷里,“我以后會加倍補償回來的。”
補償?我媽給我的遺物,你怕是補十輩子都補不會來。
我對他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