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現在。”
凌然眼眶里頓時又有淚水積聚起來,他癟了癟嘴巴,委屈不堪的問:“為什么……”
江之嶼在他眼角的shi潤處按了按,語氣中帶著刻意壓抑的平緩:“你還沒準備好。”
凌然覺得身體里空落落的,他急需要現在就被人填滿,被人占據,被人需要。
所以他掀起來自己的衣服,拉著那只手放上來。
“我準備好了的,真的……”
他第一次這么主動,這么急切,狀態很是反常。
江之嶼把他兩只手捉住,他沒得到滿意的回饋,因此開始無聲掉起來眼淚。
江之嶼把他臉頰抬起來,那張可憐的小臉上滿是淚水,一雙眼睛也哭得淚意朦朧,整個人都因為極度地傷心在輕輕發抖,實在是萬分惹人憐愛。
“凌然,”江之嶼低聲喚他,“寶寶。”
“寶寶。”
“不哭了好不好?”
他還是覺得委屈,濃密的睫毛上掛滿淚珠,咬著唇不吭聲。
江之嶼于是妥協地來親他,不讓他再在那兩片紅腫糜爛的唇瓣上用力咬。
“咬我,寶寶,”江之嶼貼著他的唇,“別傷著自己。”
凌然真的張口在他唇上咬了下,江之嶼在他背后帶著安撫性地輕輕摩挲。
察覺到懷里人是真的在自己嘴唇上咬著,泄憤似的,好一會才肯松開。
江之嶼舔了舔被他咬出來的兩顆小牙印,輕聲笑了。
氣性還挺大。
“終身標記你的話,你得吃藥,”江之嶼道,“不然你受不住。”
他今天從澳洲趕回來就直接來了這,身上別說藥了,套也沒帶,就算不終身標記也做不了。
凌然不知道在思索什么,忽然開始在自己身上翻找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