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然不知道在思索什么,忽然開始在自己身上翻找起來。
他最后從包包里找出來一個藥瓶,默默擰開,往嘴巴里倒了不知道多少。
江之嶼把他手里的藥瓶拿下來看了眼,眼神驟然一沉。
這就是徐觀意先前給他的藥,誰知道小oga竟然會把藥放在了包里。
這藥做得跟糖豆似的,凌然嘴里嚼吧嚼吧,正準備咽下去,一只手卻忽然強行掰開了他嘴巴,修長有力的手指伸進去,要把他嘴里的藥摳出來。
可凌然喉嚨一動,口腔不自覺皺縮了下,然后他張開嘴,里面的糖豆已經被他不知不覺全都咽了下去。
江之嶼眸色黑的可怕:“藥怎么會在你身上?!?/p>
凌然含混不清,委屈道:“是,是你上次,塞進來的……”
就是前幾天凌然在他辦公室的休息間睡覺的那次,他隨手把藥瓶裝進了凌然包里,本意是讓凌然帶回家,但是凌然一直忘了這事,導致他最近天天背著藥瓶上下班。
“吐出來。”江之嶼在他唇邊張開手掌,有些嚴肅的命令道。
那藥本來就不能多吃,剛才沒看清楚他到底倒進去多少顆。
“已經,都咽下去了……”
凌然怕他不信似的,舌頭也伸出來給他看了看。
江之嶼看著那截軟糯猩紅的小舌,喉結輕輕動了下。
好不容易歸攏的理智冷靜,頃刻間轟然崩塌。
確實都咽了。
……
暴雨還在傾瀉,天空像被捅出個大洞,雨水斜密拍打在車窗上,形成緊鑼密鼓卻極有秩序的節奏。
車廂內的龍舌蘭信息素乍然間被釋放出來,帶著勢如破竹,摧枯拉朽的強勁氣場。
凌然覺得自己又在發熱了,但是不知道是藥效還是信息素的催化,再這么下去,他可能馬上就要被燒斷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