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不確定性,但是現在他什么都不想再理會了。
封閉的車廂內只有他們兩個人,外面已經演變成了瓢潑大雨。
凌然恍然間回想到,他們第一次見面,也是這樣暴雨如注的壞天氣。
但是此刻他的嘴唇被纏綿深情的含著吻,他后背顫抖的張開唇瓣,承受著,也羞澀輕巧的回應著。
他是脆弱的寶貝,被人捧在掌心里接吻。
好像也沒有那么壞。
江之嶼松開他,指腹慢慢摩挲進他的唇角,嗓音發(fā)啞:“會。”
是一句很重的承諾。
凌然心臟在撲通撲通的亂跳,臉頰被吻得紅撲撲的,整個人都恢復了血色。
他頸后的阻隔貼在剛才接吻的時候就被輕巧的揭掉了,本來打shi了黏糊糊的沾在脖子上就感覺不舒服。
現在那股玫瑰香葡萄味道的信息素正在他體內緩緩散發(fā)出來,帶著令人難以抵抗的誘惑,仿佛在盛情邀請。
可他還沒感受到的信息素。
凌然身子發(fā)軟,輕輕向前貼去,整個人都趴伏在了強健結實的月匈膛里。
他睫毛胡亂震顫了兩下,舌尖伸出來,在唇珠上很輕很緩的舔了下,便感覺到掌心下的肌肉在猛烈繃緊。
他還是有些緊張的,漂亮的眸中有水光在搖曳。
“那,那我現在答應,好不好……”
江之嶼似乎怔住片刻,隨后捏住白細的下巴,在他唇里重重搜刮了圈。
“答應了,就要徹底變成我的oga,”江之嶼問,“能接受么?”
凌然認真想了想,點點頭:“能的。”
說完之后,他便又主動貼到江之嶼唇上,像小動物似的慢慢在薄唇上啄吻。
江之嶼笑了笑,扶著他的后腦勺將他拉開些距離。
“不是現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