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越收越緊。
也不曉得他到底在克制什么。
又不是第一次了,至于這么忍嗎?
何況前幾回他不是挺熱衷于這事的么……
難不成結個婚,還把他結的沒興趣了?
果然,婚后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。
腰窩被他蹭得酥癢難耐,我也愈發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……
本是平靜無瀾的心里竟也被他撩得徐徐生出一把烈火。
片刻后,我忍無可忍地猛地抱住他,轉身側睡,故意用膝蓋小心摩擦他腿部肌膚——
早前我不回應倒還好,一回應,他喘得更嚴重了。
恍惚中,我驚覺他開始進入正題了……
但下一秒,他就慌促逃離。
我一頭霧水地勉強睜開沉重眼皮,卻發現身邊空空如也,早已沒了他的影子。
這條小心眼的蛇,又在折騰什么呢。
上午九點,我渾渾噩噩地起床洗漱。
這個時辰,她們也該來了……
可讓我意外的是,第一個敲響我家大門的人,竟是趙二。
我沒放趙二進院子,這種人來我家就是臟了我家的門檻!
我看見他的第一反應便是立馬關門,但大門卻被他及時一掌抵了住。
杵在門口的男人一臉著急地猶豫著同我開口:“鸞妹……我知道你生我的氣,我今天是特意來和你道歉的!”
我扳著門框與他暗暗較勁:“我不接受!”
潑我臟水,差點害我喪命,他一句和我道歉就能抵消?真以為我是腦子里進水的圣母啊!
我用力把門框往外扳,他也拼命將門板往里推,為難的迫切道:
“后來我不是幫你說話了嗎?是我向大祭司提議把你送進長生宮,你不是、還沒有被杖殺嗎。
鸞妹,從小到大,整個月陰村的姑娘數你性子最好,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斤斤計較了?”
我沒忍住嗤笑出聲:“都要害我性命了,我還不能斤斤計較嗎!你今天來是有什么事嗎?沒事的話,我就不奉陪了?!?/p>
“等等鸞妹!”他激動喊住我,面色心虛地吞了一大口口水,眼神飄忽地猶豫說:“你、已經從長生宮逃出來了……是不是還要去找花枝麻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