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杏心累地捂耳朵:“她們是解脫了,是好事,你別哭了。”
阿乞憤怒捶地,嚎啕嚷嚷:“她們解脫了,我呢?我沒有姐姐,也沒有師父了!”
銀杏見勸不了他,只能自己轉身先走了。
“你想哭,就在這哭一夜吧,大不了我明天再來接你,我不行了,我要回家睡覺,我眼皮子都睜不開了。”
我看了眼癱坐在地,亟需發泄的阿乞,曉得他一夜之間即沒了姐姐又沒了師父心里難受,哭一哭反而會對他好些,就也打算先回家,容他一人先靜靜。
轉身要走時,我忽然又想到還沒帶上的蛇王大人。
這蛇心眼可小了,我要是再敢自己跑路不喊他,回頭他說不準會用如何刻薄的言語譴責我呢……
主動拉上蛇王大人的手,我說:“咱們也回家。”
他一愣,略有幾分意外:“你……長出良心了?”
我噎住:“怎么說話的呢,我一直都很有良心好不好。”
他老實跟上,這會子竟乖得離譜:“是么?”
我拿他沒辦法地牽他下山:“好啦,青漓,我們回家!”
跟在身后的他,這次沉默了好幾分鐘。
許久,才沉沉道:“好,回家。”
——
凌晨三點,我終于躺在了自家舒服的大床上。
不過,今晚的蛇王大人卻格外有分寸,剛回來不等我詢問他想睡哪間房,他就先提出要進戒指內修養了。
老實的讓我感覺不正常……
然而,清晨五六點天剛亮那會子,我才猛地意識到終究是自己想多了。
這家伙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!
有力的手臂纏住我腰肢,低頭往我胸口蹭。
奈何我實在困得厲害,沒功夫管他,推了他兩回無用后,我便索性平躺在床上任他宰割了……
指尖晶瑩的甲片小心翼翼刮蹭著我肌膚,惹得我體內一陣燥熱,心虛不平。
只是,今日的他,似在極力克制著游弋在靈魂深處的欲火……
與我親近,也僅限于蹭蹭。
粗重的喘息聲里夾雜著病態的悶哼,濕涼的舌尖輕輕舔舐著我的心口……
手臂越收越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