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了我不要。”沉玉沒來由得心慌,總覺得裴肅的干不出什么好事兒。
可就在這時,亭松忽然出現在兩人的身后,垂首作揖道,“三爺,馬備好了。”
裴肅聞言,只揉了揉沉玉的臉頰,然后轉身就走。
察覺到腰間一松,沉玉下意識就去拽他的衣袖,皺著眉問,“你要去哪里?”
偏這人竟半點正經模樣都沒有,竟勾著嘴角笑道,“舍不得?還是關心我啊?”
沉玉覺得耳尖一熱,臉頰頓時燒了起來。
她暗自咬著牙松開了手,似嫌棄地退了一大步。
然而裴肅卻面色凝重地又叮囑她道,“記住,我不在的時候萬一遇著事兒,持這珠串,可直入東宮求見太子妃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沉玉斂眸,“我為何要去見太子妃娘娘?”
但裴肅卻沒有再應她的話,只干脆利索地轉了身
“裴肅!”
沉玉追了上去,還沒跑出回廊,就被亭松展臂攔下。
“縣住留步吧。”
亭松也是一臉為難,但眼見沉玉怒目而瞪的嚴肅模樣,他還是松了口。
“宮里急報,營州數日暴雨,沖垮了三處堤壩,淹了七個州縣。皇上急召三爺入宮,命他即刻啟程前往營州賑災。”
沉玉只覺眼皮一跳,“那他現在是要進宮?”
亭松搖頭,“爺昨兒深夜已經進過宮了,這趟折身回來是是來和老夫人辭行的。”
沉玉一愣,“進過宮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