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臉上還殘留著紅暈,偏生一副明明已經受不住了,卻又仍然離不開的模樣。
看得許易水想笑:“嬌氣。”
也的確是笑了出來。
只是在看到那處泛著紅,還有些許的腫時,難免有些心疼。
微微俯身,許易水的手輕輕搭了上去,動作柔軟得像羽毛,十分小心翼翼。
“唔——”
蘇拂苓顫了一下:“疼。”
藥抹在軟玉上后,有些黏滑,許易水看了看,深覺不能前功盡棄。
“能忍嗎?”
忍倒是能忍的,但蘇拂苓不想忍。
飄飄然抬起眼,朝許易水瞧了過去:“你——”
只是剛要開口,眼前就黑了下來,什么話都被堵進了肚子里。
這是這三天以來,許易水最溫柔,最細膩的一個吻。
燭光搖曳,滿腔的情誼在許易水的眼眸中流轉,最后凝望進蘇拂苓的眼底。
這種感覺,就好像她是許易水在這世間最珍惜也最珍貴的寶物,是許易水放在心尖尖上的人。
不因為她是誰,只因為她愛她。
因為動作急促,所以許易水其實是先直接穩上了她的唇,輕輕咬了一口,又用溫熱的舌勾了幾下,然后才稍稍推開了些許。
仰頭,嘴唇從額頭滑到鼻梁,一路落下輕柔又細碎的吻,那股纏綿的勁兒輕易地就融進了蘇拂苓的骨頭里,明明許易水都已經這般溫柔了,她卻更激烈,更喘不上氣了。
左手輕輕拖住蘇拂苓的背,許易水給她借力。
蘇拂苓能清晰的感覺到,帶著稻香和太陽暖意的鼻息在臉頰上匍匐而過,幾乎是瞬間,她就淪陷進了這種溫柔里,兩只手不自覺就摟住了許易水的脖子,弓著身體往她靠,一副要獻祭的姿態。
許易水不需要她的獻祭,只需要她好好的就行。
所以,在蘇拂苓沒注意的地方,她右手的軟玉已經快要靠近目標了。
溫熱的唇先是蜻蜓點水似得印在蘇拂苓的唇角,背后的手輕輕地半撫摸半拍打,來舒緩她洶涌情熱帶來的顫抖。
嘴唇右移,便吻上了唇瓣。
若即若離的輕啄,用舌尖去細細描摹她的唇線,不著急,只緩慢的,有一搭沒一搭的摩挲,像是試探,又像是在安撫,帶著令人戰栗的十足耐心。
“唔——”
異物入侵,蘇拂苓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,短暫的就要清醒時,又被許易水加深了這個吻。
“沒事的。”
一邊啄吻,右手要穩著敷藥的軟玉不讓它掉,許易水一邊柔聲去哄蘇拂苓,玩得一手即為妥帖的注意力轉移:“我在呢。”
“不怕,我陪著你。”
“不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