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因為什么,可能只有那兩個人最清楚。
也可能,那兩個人也不清楚。
就是純粹的,遵從本心。
等
“我很想你。”
日升日落,金殿的的屋檐下,太陽光從晨起到暮落,就這么已經(jīng)走了三遍。
三天了。
整個宮殿里都彌漫著一股暖香曖昧的氣息,床上原本的鋪設(shè)已經(jīng)不能看了,新?lián)Q上的也已然皺巴巴得不成樣子了。
趁著兩人間歇的空蕩,宮女們步履沉穩(wěn),動作輕快地將一切收拾妥帖。
帷帳被拉了起來,隔絕掉不必要的視線。
許易水也終于知道了這一道又一道,堪稱漫天的紅紗帳到底是什么作用,原來不單單只是裝飾啊。
蘇拂苓泡在換過一遍的溫泉活水里,歪著腦袋正在打瞌睡,周身依然是一片坦蕩地靡靡艷艷。
但與先前不同的是,這次許易水也坐在溫泉池邊。
掌事姑姑從帷帳下遞進來一個托盤,說是能緩解酸脹的藥,就是這藥是外敷的而不是內(nèi)服的。
許易水手里揉著一個有些冰涼的軟玉,正在琢磨要怎么給蘇拂苓把藥敷上。
這軟玉是用扶桑樹的果膠做成的,可以用手暖熱后塑形,捏著最貼合的形狀,再在軟玉上涂了藥,讓蘇拂苓含著,會好的很快。
許易水先在捏圓的部分,三只粗細的長條狀應該最合適,太細效果不好,太粗又會適得其反,按照她的手指來預估,應該是最好的。
內(nèi)里還好,蘇拂苓最紅腫的部分在外側(cè),于是頂端可以捏成半弧的杯狀。
圓上抹藥,杯上也得盛滿,這樣貼上蘇拂苓,才算面面俱到。
只是想象固然美好,現(xiàn)實里卻總?cè)菀子兴鋈搿?/p>
微微俯下身,許易水將人從水里撈起來。
“不……”累極的蘇拂苓半睡半醒,嘴里喃喃著,又明明白白地往許易水懷里鉆。
也看不出到底是在抗拒,還是在推拉。
“不動你?!?/p>
任憑扶桑水再厲害,這么三天下來到底是解了不少勾饞,的確還是想的,看蘇拂苓的身體也是,但許易水還不至于這會兒都忍不住。
只安撫:“給你擦藥?!?/p>
許易水把人撈到了玉石上,蘇拂苓嫌涼,要靠在她身上貼著。
動作倒是沒問題,只是靠在她身上,視線受阻,難免就不方便擦藥了。
想了想,許易水還是讓她往玉石上靠。
“我不。”蘇拂苓皺著眉又追黏了上去。
她臉上還殘留著紅暈,偏生一副明明已經(jīng)受不住了,卻又仍然離不開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