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的。”
“之前不是嚷著難受嗎?”
“沒事了沒事了。”
“過一會兒就好了。”
過一會兒真的會好嗎?
蘇拂苓不知道。
當她仰起頭時,許易水放在后背的手便摩挲著去按壓她的尾骨,分擔那處引起的酥麻。
怎么……她分擔的方式,會是制造更多的酥麻呢?
怎么會有人這樣?!
蘇拂苓分神的想,但很快的,她連分神都無暇顧及了。
已經(jīng)失神了。
許易水的唇舌牢牢的鎖定住了她的氣息,追纏著,勢必要把她的每一個細微顫抖,沒一絲歡愉喘息,吻成最隱秘的情動。
蘇拂苓整個人都被繃緊在了名為欲望的弦上,滿足感隨時都可能將她撐斷,沒有力氣,只能靠在許易水身上,迷離地細細喘息。
“這兩個月,”許易水的下巴輕輕貼在她的頭頂,聲音又低又啞,柔得像是錯覺,“你有沒有想我?”
“賈真的事情,你原諒我了嗎?”
許易水在問,但沒有聽見蘇拂苓的回答。
蘇拂苓現(xiàn)在無力回答。
軟玉的藥效很好,就是有點費人。
誰會在這種時候,還有精神用話語咬字,來回答那么纏綿的問題?
“我很想你。”
許易水道。
我也很想你。
蘇拂苓閉了閉眼。
你想我,是要跟別人議親。
而我想你,則是把你抓過來,永遠和我綁在一起。
“去取扶桑水過來吧。”
“吃飯吧。”
掌事姑姑拎了食盒進來,就放在溫泉旁邊的矮幾上,許易水看向蘇拂苓。
那藥起效快,軟玉已經(jīng)吐出來了,只是她人雙頰還有些紅,懶洋洋地躺在玉石上,看著是半根手指都沒力氣動彈。
“抱~”蘇拂苓的嬌聲里帶著些許委屈和啞澀,聽得人頭皮發(fā)緊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