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許易水的聲音聽著有些冷沉:“我不是你。”
她可不會像蘇拂苓一樣脆弱。
蘇拂苓:“……”
她是不是被內涵了?
“我說完了,”她說可以的話,那就可以吧,蘇拂苓乖巧道,“你剛才是要跟我說什么?”
果然是極好的教養(yǎng),許易水的視線落在蘇拂苓臉上,女子正歪著腦袋瞧她,油燈的光明明滅滅,讓人看不真切她眼睛的不同,若是她沒瞎,應當也有如此靈動。
話說完了居然還要報備一下,挺有禮貌。
“后天季翠翠家擺酒,”許易水道,“請我們去吃席。”
“是成婚嗎?”蘇拂苓記得,和自己一起到上河村的罪奴,一共有十一個,都是許了人家的。
季翠翠買的是……三號?
許易水:“嗯。”
“成婚了好。”躺在枕頭上的蘇拂苓不由喃喃,“真好……”
“啊嚏——”
你說這易水到底是開竅了還是沒開竅?
“你要是生病了,那我怎么辦?”
“開荒怎么辦?”
“我沒法像你照顧我一樣照顧你……”
見許易水一直不說話,蘇拂苓是真的有些著急了,就連不愿面對自己是拖累,也承認了下來。
“咔——”
終于,有一個聲音回答了她。
涇渭分明,橫亙在兩人之間隔閡著的木板,在蘇拂苓的主動勸說下,被許易水指節(jié)分明的手摘取了下來。
“睡吧。”許易水將木板放到床下。
蘇拂苓終于松了口氣:“好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