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合還是真的這么神?
許易水驚訝地又摸了摸小狗的腦袋,以示獎勵,而后換了另一株蕨草:“這個?”
“汪汪!”
為保萬一,許易水伸手指向了旁邊的同類野草:“這個?”
狗:“……”
這個人類是玩兒上癮了嗎?
“汪汪汪!”
“那行,那就這個了。”
許易水看著那株細長的草,很綠,枝葉是一節一節的圓柱形,乍一看過去像是小柏樹,但這肯定不是樹,莖桿太細了,只能是草。
害怕不夠,許易水幾乎將這一片的十幾株都挖了起來。
“易水?!”
身后忽得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,有些熟悉。
許易水轉過身,看清來人,眼神暗了暗。
“姑姑。”
在山林里不知不覺的,她居然已經走到了靠村尾的劉家這邊來了。
聽到許易水的這聲姑姑,許柔尷尬地笑了笑,聲音僵硬地熱絡了幾分:“大老遠的看見這邊兒有亮,我還以為是誰呢!”
“汪!汪汪——!”小狗站在許易水身邊兒,搖著尾巴叫了幾聲,倒是沒有咬人的兇意。
許易水伸手摸了摸它的狗頭,將挖好的草藥進邊上的背簍里。
“這狗……”許柔的視線在狗身上掠過,“是祝瑪的那只吧。”
“你挖草藥呢?”
“生病了嗎?”許柔的聲音都輕了不少,帶了幾分真心實意的關切。
“嗯。”許易水點頭。
“祝瑪是有真本事的,尤其是那一手燒蛋,上次——”
從前在許家,許易水也是很黏她這個小姑的,下意識的,許柔就想多說幾句,只是看見許易水臉上平靜無波的表情時,話又都咽了下去。
到底是今非昔比,隔了太多東西,若不是親人還好,可就是曾經太親了。
越親,傷害就越難以原諒。
許柔在心里難過,可人都是要向前看的,她也得過自己的日子:“那,那你快回去吧,別耽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