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辰的山野間全是薄霧與水汽,小狗搖晃著那條黃色的尾巴,東走走,西躥躥,時不時停一下。
許易水以為它是發現了目標,趕忙跑近,但下一瞬,小狗又繼續往前跑了。
如此往復,她的火把已經有些不夠燒了。
說實話,許易水有些懷疑真假了。
不是懷疑狗。
而是懷疑祝瑪。
她真的會治病嗎?
“汪!”
天色已經有些蒙蒙亮的時候,小狗終于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,沖著許易水叫喚:“汪——!”
“是這個嗎?”
大貍山里遍地都是植物,高矮錯落。許易水蹲下身,指著狗鼻子前的一株膝蓋高的野草詢問。
“汪!”
小狗仰著頭,沖她叫了一聲。
許易水不認識這是什么草,但這一片周圍有不少跟它長得一模一樣的。
想了想,保險起見,許易水的手又伸向了邊上更矮一些的一株九重塔。
“是這個嗎?”
小狗搖著尾巴:“汪!”
許易水:“……”
這怎么分得出來狗是什么意思?
“來,”許易水摸了摸小狗的腦袋,“如果是的話你就叫三聲,不是的話你就叫兩聲,好吧?”
不能規定一聲,這狗好像經常只叫一下。
許易水伸手指向了九重塔:“是這個嗎?”
“汪汪!”
不是?
許易水又伸手指向那株不認識的野草:“是這個嗎?”
“汪汪汪!”
巧合還是真的這么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