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桶,許易水三兩步走到村長身邊。
這表情可有些嚴肅,村長也徹底地轉過身來:“怎么了?”
頓了頓,許易水還是開了口:“我和蘇——那個罪奴的買賣關系,是家妻?”
“對啊,”村長點頭,又面露疑惑,“是有什么問題嗎?”
許易水:“……”
問題大了。
“可是我們還沒成婚。”
“對哦!”村長一拍腦門兒,“我想起來了!”
“我正要問你這個事兒呢,你們什么時候去取扶桑水啊?”
“你給我說一聲,到時候開荒的日子我好給你記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這個事情真的一句兩句很難說清楚,許易水
“這位七殿下,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呢?”
“好在我們花燭夜還算長,后面就慢慢會了。”
季翠翠的花燭夜持續了兩天。
“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懷上,”季翠翠拖著下巴,語氣里滿是期待,“這個時節,若是趕了巧,還能是龍寶寶,若是再晚些,就是屬蛇的寶寶了。”
“她們連名字都想好了,說要叫什么,季嚶嚶。”
“生肖什么的,我倒是覺得都好,也就我母親她們更關心念叨。”
說著,季翠翠又嘆氣:“這下了雨,也不知道明天何貨娘能不能來,我們還商量著說買幾尺布,蕊香行李里就一套薄衣,還是得給她做兩身新衣,剩下的還能給小孩兒做點小衣。”
“蕊香說她還會繡花呢!”
許易水挑著水在前面走,季翠翠就跟在她身后,一邊捋小青菜,一邊嘀咕著對未來生活的向往。
滿心滿眼,都是蕊香蕊香蕊香的。
“能懷上。”許易水道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