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人用鈍器擊打頭部致死……那你看這棒槌上的血跡,兩者可有關聯?”縣令問道。
師爺將棒槌拿到仵作眼前。
仵作一會兒凝視著棒槌,一會兒盯著尸l上的傷口。
“回稟大人,這棒槌應該就是兇器。”
縣令聞言,轉頭看向明心問道:“明心,你說秦氏是踉踉蹌蹌進屋的,可曾聽到屋外有異響?”
明心極力回憶著,搖了搖頭:“未曾聽到異響。”
縣令又詢問了周圍的村民,試圖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一些線索。
村民們對案發現場發生的事都知之甚少,只是紛紛表示希望縣令能盡快破案,還他們一個安寧。
夜幕降臨,縣衙內依舊燈火通明。
“先將這傻子和小尼姑收押,待本官查明真相再讓定奪!”
隨著衙役的一聲吆喝,明心和傻子被帶了下去。
村民也紛紛回家去了。
眾人散去后,縣令突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,他留下仵作和師爺,想要證實自已的判斷是否正確。
縣令懷疑秦氏是自殺,這個念頭一出,他自已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。
一個年邁的老婦人,又怎會突然之間選擇自殺呢?
那個傻子,雖然神智不清,但也許在某些時侯,也會讓出一些出人意料的舉動。
明心雖然口口聲聲說自已無辜,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她的嫌疑。
畢竟,案發時只有他們三人在場,而秦氏又已經身亡,死無對證。
縣令坐在案前,眉頭緊鎖,陷入了沉思。
第二天清晨,大家又紛紛來到了縣衙。
明心和傻子也被衙役從牢房里帶了出來。
堂上今天還多了一個人,是縣里的郎中。
他經常會到各個村吆喝看病。
除了明心,大家都認識他。
縣令又是重重拍了一下驚堂木。
衙役們分兩邊開始齊聲喊道:“威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