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心已經沒有昨天緊張了。
她雙手合十,默默念誦著經文。
傻子則是一臉茫然,似乎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。
縣令開始審問,先讓仵作重新報告了昨天尸檢的結果。
仵作詳細描述了秦氏身上的傷痕和死亡時間,但并未發現明顯的他殺痕跡,也沒有發現服用過有毒藥物的跡象。
接著,縣令又詢問了郎中,關于秦氏生前的健康狀況以及是否服用過什么藥物。
郎中邊回憶邊說道:“秦氏生前說自已身l偶感不適,草民路過時曾給她診脈,她身有頭疾,時常頭痛難忍,我雖給她開了方子,可是她調理了一段時間后卻擔心自已把積蓄用在看病上,便不再讓我診斷。
審問結束后,縣令嘆了口氣說道:“種種跡象表明,秦氏是自殺。”
明心一聽,整個人頓時愣住了。
雖然她知道自已是清白的,但這個案子卻在幾個問題之后出人意料地迅速解決了?
這一切,似乎都籠罩在一層迷霧之中,讓人看不清真相。
明心此刻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但是她想起了夢中的狗妖和豬妖,他們被打得遍l鱗傷,嘴上也是喊著冤枉。
她不敢貿然說話了,狗妖和豬妖的事在她身上依舊有陰影。
她回想著小狐貍得意的神情不禁打了一個哆嗦。
幸好沒人發現,要不得以為她讓賊心虛。
眾人相互對視,認為案件如此了結甚為妥當,隨即齊聲高呼:“大人英明!”
突然,傻子站了起來,指著郎中說道:“奶奶有錢,枕頭里有錢,可以買藥,頭不疼了。”
“枕頭?”縣令好像發現了新的線索,趕忙吩咐衙役去取秦氏的枕頭。
“疼,打頭,重重的打。重重的打,就不疼了。呵呵……”傻子還在繼續喃喃自語。
大家聞言紛紛看向傻子。
縣令突然站了起來:“你剛才說誰打頭?誰又被打?”
“捶頭,就不疼了。捶頭,就不疼了。”傻子反復地說著這句話。
縣令問不出所以然,又失望地坐回椅子上。
大家靜靜地在堂內等著衙役取枕頭回來。
枕頭一到,縣令便讓人將它拆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