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門被打開了。
這位老奶奶踉踉蹌蹌地走了回來。
等我反應過來,她已經倒在地上,不省人事了。”
縣令聞言,眉頭緊鎖,目光在明心、傻子和村長之間來回游移。
明心說秦氏出去了,可是回來后又無緣無故倒下了;
傻子神智不清,難以問出真相;
村長作為一村之首,看似也不知情。
“哼,此案撲朔迷離,本官需細細審問。”縣令猛地一拍驚堂木。
堂下眾人皆是一震。
大家面面相覷,心中皆是忐忑不安。
難道兇手另有他人。
縣令看向一旁的衙役:“去,把秦氏的房間好好搜查一番,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。”
衙役領命而去,不多時便帶著一個沾有血跡的棒槌走了進來:“大人,這是在秦氏屋外發現的。”
縣令拿起棒槌,仔細端詳了一番,問道:“這棒槌,你們可認得?”
村長看著棒槌覺得眼熟,但是又怕自已看錯,沒有吱聲。
傻子好似對棒槌不感興趣:“不好玩!不好玩!”。
明心的確沒有見過,只得搖了搖頭。
縣令沉吟片刻,說道:“把秦氏的尸l抬上來,去請仵作,當堂驗尸!”
“威武……”堂下衙役又一次異口通聲地高呼起來。
仵作還沒來,縣令便走下堂來,走近傻子問道:“這棒槌,你玩過?”
“嗯……捶衣服,捶衣服,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六七,一、二……”
傻子好像在回憶著什么,嘴里不停地念叨著。
此時,衙役們已經將秦氏的尸l抬了上來。
縣令一邊想著傻子的話,一邊注視著仵作檢查秦氏的尸l。
果真發現秦氏頭部有傷口。
他眉頭越皺越緊。
“大人,這人乃是被人用鈍器擊打頭部致死。”仵作得出了結論。
“被人用鈍器擊打頭部致死……那你看這棒槌上的血跡,兩者可有關聯?”縣令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