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不動聲色的晃晃腕表,冷酷的說,“開天辟地的時候就在這里了?!?/p>
我:
老板的舌頭肯定浸過鶴頂紅和砒霜的混和物。
“呵呵,”我干巴巴的笑,自打認識顧南舟,好像我干笑的次數成倍增加了,“老板您真幽默?!?/p>
“不想要了就摘下來捐掉。”
什么摘下來捐掉?
我腦袋轉了好幾個彎兒,才想明白,他說的是剛剛被我自己打過的頭。
要捐捐你自己的,我可不捐。
“不麻煩老板了?!?/p>
“去哪里?我送你。”
本來想要推辭的,突然想起上次的事情還沒有和他正式道謝,便拉開后座的門準備上車。
“想讓我給你做司機?”他個子高,這樣的大車也需要彎著腰,才能看到車外的我,“坐前邊?!?/p>
沒有辦法,只好轉戰副駕。
剛扎好安全帶,還沒有說去哪里,車子已經箭似的躥了出去。
“那個,老板,上次的事情謝謝您?!?/p>
顧南舟沒接我的話頭,斜眼看看我的腳,又看看額頭,冷冷問我,“腳傷,額頭也傷,你怎么在家里待的多災多難的?看來是不太適合居家,不然還是回公司工作。”
不,老板,您少說一樣,我身上還有燙傷,就是沒有辦法對你展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