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老板,我會盡快返崗的。那個,現在我們去哪里?”
瞧著車子行駛的方向,不是我家,也不是公司。
“去醫院,你額頭有些紅,可能是傷口有感染。”
我剛想說不用,皮糙肉厚著呢,用不了幾天就會好的。
不料他一個冷眼甩過來,直接把我的聲帶凍結。
到了醫院,他也沒有掛號,帶著我直奔外科門診,“給她換藥。”
巧的是,醫生居然就是昨天夜里給我處理傷口的那位,姜望也和他認識。
“姜太太?”醫生抻著脖子看向外邊,應該是在找姜望。
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,現在的情況誠然有些混亂,只能避而不談,指著傷口說,“醫生,這里疼的厲害,麻煩您給看看是不是發炎了。”
醫生打開傷口瞄兩眼,說問題不大,早上洗漱沾了水的原因,叫來一位實習醫生給我換藥。
換藥的處置室在里間,顧南舟和醫生在外間說話。
我從小就耳朵靈,隔著一道門,他們說話的聲音不是很清晰,但也能聽個大概。
醫生賊兮兮的問,“什么情況?那位不是姜望的老婆嗎?舟爺這是看上了?”
顧南舟一如既往的冷酷,“醫生做夠了,改行做狗仔?”
“不過話說回來,舟爺,里頭這位長確實不錯,就是眼睛不太好,怎么就看中姜望那種表里不一的玩意兒呢?”
之前溫潤儒雅,最近陰郁邪氣,表里不一四個字用的實至名歸。
顧南舟一聲冷哼,“蘿卜白菜,各有所愛,不是眼瞎,是故作眼瞎。”
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