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小西是好朋友,如果你鐵了心就要離婚,我會盡力幫你,大不了我親自上?!?/p>
宸哥能在這種情況下出手幫我,我感激不盡。
可惜,我不能自私到拖梁家下水。
嘗試著又打了幾家律所的電話,結局果然如宸哥所說一樣,對方一聽說是我,便打著干哈哈,找各種理由推脫。
跑了一上午,無功而返。
更氣人的是,有一位叫呂梁的律師,年初時高架橋發生重大連環車禍,他被卡在車里不能動,而車子隨時隨地有爆炸的危險。
是我冒死把他從車里拖出來,當時他對我千恩萬謝,說只要我有事,哪怕要他死,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。
結果卻是我找到他時,他不僅沒有幫我,反而給我講了許多大道理,要我知福惜福,少作,不然哪天把姜總真的作急了,到時候落個雞飛蛋打、一無所有的下場。
他的幾句話,說的我心里很涼。
真心對待過的人,反過來是算計和傷害你的人,這種感覺,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會懂的。
這一遭讓我知道,離婚的事沒有那么簡單,只能從長計議了。
和姜望硬碰硬,吃虧的只能是我。
在濱城,他真的已經達到一手遮天的地步。
走出律所,我百無聊賴的在街上走,越想越生自己的氣。
當初眼睛怎么那么瞎,嫁給姜望這樣金玉其外、敗絮其中的東西,抬手就打了自己一巴掌。
一輛黑色庫里南在我身邊放慢速度,車窗搖下,居然是我多日未見的大老板。
他英俊依舊,冷酷依舊、也霸道依舊。
“老板,您什么時候在這里的?”
老板不動聲色的晃晃腕表,冷酷的說,“開天辟地的時候就在這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