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打感情牌。
可顧宴辭早已不耐煩,直接命人將他扔了出去。
傅硯洲走投無路,只好讓人攙扶著,去找被五花大綁,扔在破舊柴屋的程曉玥。
當(dāng)程曉玥對上傅硯洲幾乎要滴出血來眼睛,嚇得渾身顫抖:“硯洲硯洲你聽我說”
“說什么?程曉玥,你給我的特效藥呢?”傅硯洲撲上前,死死掐住程曉玥的脖頸。
“呃”程曉玥被掐得幾乎窒息。
死亡的恐懼壓倒了一切,她終于崩潰了,涕淚橫流道:“沒有!沒有特效藥,那些只是普通的抗癌藥而已,我只是不想眼睜睜看你娶了別的女人啊”
“你個(gè)賤人,為什么要這樣騙我?為什么!”
傅硯洲指節(jié)因用力而泛出慘白,他臉上最后一點(diǎn)血色也褪盡了,只剩下絕望和瘋狂。
他猛地松開手,任由程曉玥癱軟在地,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。
傅硯洲搖搖晃晃地站起來,身體像風(fēng)中殘燭,目光卻愈發(fā)陰毒。
他對門外的屬下咬牙道:“把她扔到莊園去!季靈禾之前遭受的一切!我要讓她都償一遍!”
“是!少爺!”下屬應(yīng)聲道。
“硯洲!不要!我錯(cuò)了!我真的知道錯(cuò)了!你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”程曉玥的哭喊撕心裂肺。
傅硯洲卻連眼皮都沒再抬一下,仿佛她已經(jīng)是一個(gè)死人了。
而他所有的力氣也都用盡了,身體晃了晃,猛地抬手捂住嘴。
下一秒,鮮紅的血從他指縫溢出,順著手腕蜿蜒流下。
他身體一軟,直挺挺地朝后倒去。
“少爺!”下屬驚呼出聲。
傅硯洲躺在冰冷的地上,眼睛瞪著低矮的房梁,像一條瀕死的魚,失去了意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