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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刺破窗戶。
柴火燃燒的噼啪聲和草藥苦澀的氣味彌漫在空氣里。
我靠坐在一把竹椅上,小口喝著村民送來的熱粥,身體里最后一點疲憊和寒意正被緩慢驅(qū)散。
突然,
門外的人跌跌撞撞得跑了進(jìn)來。
是傅硯洲醒了。
他死死地盯著我,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,才從嘴里擠出破碎的字句:
“靈禾靈禾”
他整個身子搖搖欲墜,看著我的眼神也滿是痛:
“靈禾,我錯了我真的錯了,你把陽氣還給我好不好?求求你,把命還給我”
我放下碗,扭頭看向他,聲音冷漠
“傅少爺,現(xiàn)在知道錯了?當(dāng)初把我釘在地上,看著狼群撲過來的時候,你不是很得意么?”
他的瞳孔猛地一縮。
我冷笑:“可惜啊,晚了,回收的陽氣再也不能用了,你的人生也到此為止了。”
他臉上的乞求瞬間僵住:“不可能!不可能!”
“季靈禾,傅家就我一個獨苗,傅家不能沒有我啊!求你救救我吧!”
我冷冷看著他,說出的話更是無情:“我們的仇恨早在你將我扔到莊園時,就已經(jīng)結(jié)下了,所以我不可能會救你的。”
話落,傅硯洲的腳下一軟,重重跪倒在地。
“靈禾,你忘了當(dāng)初我們一起治病的時光了嗎?”他如喪家之犬趴在地上,緩緩爬向我,
想要打感情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