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是對,什么是錯,祖今夕自己都不知道了。
她是謊言鑄成的存在,早就無法回頭。
是,所以我要給她報仇,也要替她去看一看她的故鄉。
梅池:好呀,我也是,反正二師姐也跟我們去西海,就算是公玉家的人我也不怕。
如果族人是他們賣的,我也要問出賣到哪里去了。
她的語調輕松了許多,阿祖,那今晚我們不要想這些了,先好好玩吧。
明菁和倦倦要和我們分開了,我怕我會很想她們。
倦元嘉被明菁推了進來,瞧見宛如成親的兩個人,唉了一聲,注意點啊,這不能洞房。
丁銜笛也沖了進來,不許洞房!梅池才多大啊!不可以不可以!
游扶泠哼了一聲:操心這么多。
明菁剛才也聽見了梅池的一番話,終于明白為什么梅池總問她借神光盞看看了。
比起明菁的母親尚有人照顧,梅池的母親早已不在人世,尸骨都被拆分,要找談何容易。
明菁抱著手臂道:梅池還小。
梅池:我不小了!我現在好大的。
七年過去,餌人的身形也有變化。
倦元嘉看看梅池,再看看一襲紅衣卻面色慘淡的祖今夕,是挺大的,都大過祖師姐了。
梅池沒聽明白,丁銜笛把倦元嘉踹了出去,滾滾滾,不許開我小師妹玩笑,要開找明菁去。
倦元嘉對上明菁的眼神,我敢嗎?我還想多活幾年呢。
一行人鬧哄哄下樓,掌柜娘子得了不菲的錢財,目送幾位離開,真是熱鬧。
潼中城的年節街邊不少攤位,夜晚降臨,各處發光,布告上還有循環的影靈畫面。
倦元嘉勾著明菁的肩,瞥見上面的人,踹了一腳丁銜笛,那不是你?
幾人紛紛看去,原來是公玉家的懸賞令。
懸賞令被新的布告遮住,只看得到丁銜笛的半張臉,依稀還是當年天極道院的麻子模樣。
游扶泠端詳許久,真丑。
丁銜笛喂了一聲,非得我和別人說你親我麻子親得如癡如醉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