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銜笛喂了一聲,非得我和別人說你親我麻子親得如癡如醉嗎?
梅池被祖今夕捂住了耳朵,眨了眨眼。
明菁咳了一聲,大庭廣眾的,這樣的話不要說。
倦元嘉:是你太正經了,真無趣,這種時候就該問如何親的,怎么癡,怎么醉的。
這一幕似曾相識,可見倦元嘉這些年舉一反三用得不錯。
丁銜笛也不害臊,涂著口脂的嘴唇在光下還有些許晶瑩感,趁游扶泠還在看懸賞令,出其不意吻上對方的臉頰,就這樣親。
游扶泠給了她一腳,卻被丁銜笛勾了回去,摟在懷中。
至于癡和醉,你請我們吃頓飯,我讓我家阿扇給你演示。
她在原世界好歹不缺吃喝,唯一清楚丁銜笛的游扶泠皺眉,我少你錢了,到處討飯?真乞丐情懷啊?
這話丁銜笛聽了不生氣,倦元嘉打圓場,這有什么的,一頓飯而已,我當然出得起。
道院禁酒,我們好不容易出來,當然得大喝一場了。
梅池:我喝過一次!隱天司的
祖今夕:什么時候?
丁銜笛看向倦元嘉,這可是你說的。
堂堂倦家主君還要征求道侶意見,誠懇地詢問明菁:你允許嗎?
明菁轉身先一步離開,無聊。
只是她身著的并不是平日的修袍,衣裙層疊繁瑣,轉身差點穩不住身形。
同樣的衣裙,倦元嘉卻穿得隨意,足以看出這位主君在家族中是如何生活的。
倦元嘉挽起明菁的手臂,這位娘子還是跟著我比較安全。
丁銜笛嘖了一聲,顯得她了。
她們一行人站在鵝川河道邊上,臺階下是放燈的凡人少女,對岸還能看到背著法器的修真者。
再遠一些傳來修真界常用的女聲,提醒修士遵守修真界的律例,玩普通游戲不要作弊。
潼中城最高的酒樓杯盞碰撞。
本地的酒名為喜相逢,是緬州山林的一種青果所釀造,上酒的時候倦元嘉還提及這酒的典故。
梅池不愛聽故事,率先嘗了一杯,辛辣嗆鼻,她咳嗽好半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