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鶴舟好像一條被人遺棄的狗,流浪了很久才找到主人的家,好不容易找到主人,
卻發現主人已經有另外一條狗了。
雷聲大作,急促的雨點密密麻麻地敲打在窗臺上,
閃電照白了晏鶴舟的側臉。
他的目光遲頓地落在溫藥的脖子上。
那里有一個淺淺的吻痕,顏色不深,卻觸目驚心。
晏鶴舟目眥欲裂,渾身的血液涌入腦門,他抓住溫藥的衣領崩潰地大吼:“這是什么?我問你這是什么?!”
溫藥驚顫地掰他:“你放開我!”
“晏鶴舟!你放開他!”李思朗沖過來。
晏鶴舟松開溫藥,一拳揍李思朗臉上,李思朗被揍倒在地,晏鶴舟撲上去狂落拳:“草!你敢碰他!我殺了你!我殺了你!”
他像瘋子一般掐住李思朗的喉嚨,溫藥沖過來揪他打他:“你放手!住手!!”
李思朗脖子和臉通紅,
青筋爬滿臉頰,他抬腳,膝蓋往晏鶴舟肚子上用力一頂,
晏鶴舟吃痛地彈開,
捂住胃部發抖。
“溫藥是我的妻子,
我警告你別纏著他!”李思朗揪過晏鶴舟的衣領,
抬手揍他。
晏鶴舟咬著牙,翻身把李思朗壓在地上,
朝著他的臉給了一拳:“你放屁,溫藥是我的妻子!他生是我的,死也是我的!你覬覦他就該死!”
倆人扭打在一起,踢翻了沙發和茶幾,水果和盤子滾落在地,
溫藥慌張地拿出手機報警,十分鐘后,倆人被趕到的警察按住。
帽子叔叔找溫藥了解了情況,知道他們一個是前夫一個是現任后決定讓他們自行解決。
警察調解之后,晏鶴舟和李思朗都冷靜了下來。
溫藥感激地把警察送走,回頭看到廢墟里坐著的倆人,對李思朗說:“讓我和他聊一聊。”
李思朗點頭。
溫藥瞥了晏鶴舟一眼,晏鶴舟自動站起來追上他:“藥藥。”
溫藥走到家附近的江邊,在風里回頭,看著晏鶴舟:“拜托你不要再鬧了。”
晏鶴舟委屈地看著他:“我沒有鬧,我是真心的。”
“你只是想要一個,隨叫隨到,給你做飯給你洗澡,還能陪你睡覺的全能型保姆,所以你才會追著我不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