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是想要一個,隨叫隨到,給你做飯給你洗澡,還能陪你睡覺的全能型保姆,所以你才會追著我不放。”
“不是的!”晏鶴舟抓住溫藥的肩膀,“我愛你我愛你,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,我以前對你不好,我知道,我知道我錯了,我會改,我會努力地去改,我只要你回來。”
他哭著抱住溫藥,將他揉在懷里,貪婪地嗅著溫藥身上的蘋果味道:“我只要你藥藥,我只要你。”
“沒有你我活不下去,我根本活不下去。”
溫藥被晏鶴舟抱在懷里,有種深深的無力感:“我已經結婚了,我會和李思朗過下去。”
“我會和他牽手。”
“不……”
“我會和他接吻。”
“我不聽……”
“我會和他上床——”
“我不聽我不聽!”晏鶴舟吼道,他捧住溫藥的臉瘋狂吻他,“你是我的,你是我的!我不允許他碰你!我不允許!”
“你清醒點吧!”溫藥奮力推開他,“你能不能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!”
“我很清醒!”晏鶴舟叫道,他死死地盯著溫藥,眼睛布滿紅血絲,“藥藥,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回來。”
溫藥垂下眼瞼不說話。
“是不是要我死了,你才會看我一眼。”
溫藥愣住。
晏鶴舟幽怨地注視他,放在身側的雙手握住拳頭,幾秒后,晏鶴舟轉身,一步步踉蹌著離去。
“……晏鶴舟。”溫藥叫他,“你要干什么?”
晏鶴舟毫不理會,落寞地往前走,只留給溫藥一個孤單的背影。
溫藥手抬到一半,猶豫一下放了回去。
他不相信晏鶴舟會做出什么傻事,他有親人,有公司,有那么多東西,為什么要去尋死。
溫藥眨了眨被風吹得干澀的眼睛,轉身回家。
走進屋子,李思朗已經把狼藉都打掃干凈,溫藥非常愧疚:“真對不起,我不知道他會過來。”
“沒事,”李思朗拉著他抱到懷里,“我只是嘆息,好好的新婚之夜被破壞了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溫藥擔憂地看著李思朗青紫的眼眶,“我幫你涂藥吧,你這樣明天怎么去上班。”
“只好說自己摔了。”李思朗搖頭,“不過,剛才我也打了晏鶴舟好幾下,他傷得也不比我輕,也算是出了口惡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