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風掀起衣袂,他沉默地站在棺木前,看著那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容。
那是他的愛人。
他親手送他入土。
而徐辛樹的聲音依舊在耳邊回蕩:
“頭骨、脊椎、肋骨都有貫穿傷。尤其是脊椎上的裂痕,幾乎每一節都受到過重擊。”
“還有這些顱骨和xiong部的損傷,都是傷及腦顱和心臟等要害部位的致命傷害。”
“這么年輕,又受人愛戴,卻死得如此慘烈,他到底經歷了什么?”
“知憫?”
“知憫?
“秦知憫?”
葉云樵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,
尾音里藏著不易察覺的慌張。
他微微傾身靠近,手指在秦知憫的眼前不停地晃動,試圖喚回他的注意力。
然而,秦知憫卻始終沒有任何反應。
葉云樵皺起眉頭,
遲疑了一瞬,
輕輕拉住了秦知憫的手。
可就是這一觸碰,
他的心猛然一沉——秦知憫的手冷得像冰一樣,
完全沒有一絲溫度。
“你的手怎么這么冰!”葉云樵的臉色頓時變了,
他連忙用雙手握住秦知憫的手掌,
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,
“秦知憫!你到底怎么了?”
這一次,
他的聲音里更添幾分急切,像是一聲利刃,刺破了秦知憫周身的靜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