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你跟他們不一樣,本公主回去定會好好疼愛于你。”
隗泩咬牙,正要出手,手背上卻傳來路行淵的溫度。
路行淵輕輕按下他的手,微微向后躲開善亞的手指。
“善亞公主果然名不虛傳。”
“不過在下身子弱,定是經不住善亞公主的鐵鞭。”
“但有一事,望善亞公主可如實告知。”
善亞笑道:“太子且說來聽聽。”
“公主是如何得知在下行蹤的?”
“父皇與你們都城的某位皇子關系甚好,若非如此,也不會叫本公主千里迢迢來此伏殺。”
“不過本公主現在改變主意了,只要你跟我回蕪國,你和那位嬌弱的公主,包括你這幾個侍從,本公主可以放你們一條活路。”
“哪位皇子?”路行淵鎮定地問。
善亞上身前卿,湊近路行淵,那眼神就像是流氓盯著路過的美女,
“父皇不曾與我說起過,你隨本公主回蕪國,我便帶你親自去問父皇如何?”
“浪費口舌。”
路行淵淡淡地吐出一句,松開了隗泩的手。
隗泩抬眸,凜光一閃。
“我忍你好一會兒了。”
說著,抬手一掌拍在善亞的肩頭,
善亞猛地被拍得向后飛了出去,撞倒了身后的茶桌,才穩住腳跟。
她捂著幾乎被一掌拍碎的肩膀,瞪著眼睛,驚愕地看向隗泩,
“怎么可能?你明明喝了我的茶水。怎么還能使用內力?”
“有沒有可能我的茶水就是茶水。”
隗泩拿起桌上的茶碗,當著她的面又喝了一杯。然后指著主位旁的茶桌,
“你說的什么毒,可能在那里哦。”
“真是蠢笨,你怎么連自己的毒都嘗不出來?”